就在我还沉浸在睡梦中时,奶奶已经在窗外微笑的看着我了,她多想摸一下自己的孙子,但实在不忍心打搅我的美梦,看了一阵儿就走了,也还睡得正扎实呢,就被爷爷吵醒了,只听他说:“我们的二少爷还睡着呢,赶紧起来,你妈饭都做好了”。
我被爷爷吵醒了,但是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而是把枕头竖靠在床头,自己穿了件毛衣就靠着枕头又舒服的坐在了床上,顺手摸来手机又玩了起来,一会儿哥哥就进来简单的说了句:“该起床了”,我穿了件衣服又玩起了手机,一会儿就听得爸爸鼓捣火炉的声音,电视也被打开了,爸爸两只胳膊互相抱着,把右手和左手放进左右袖口里走到了我的卧室里,随口就说:“我们的二瓜子还没起床呀!等你妈进来就骂你了”,我说:“起了”。
我干净利落的穿好衣裤,正在穿袜子时妈妈进来了,她提着一双新鞋说:“这是我和你爸赶集时买的,你试一下合不合适”,合不合适又能如何,反正已经买了,不过确实挺合适,真可谓:“知子莫若母”,我也随口而出妈妈:“今天你做的啥饭?”,其实是希望妈妈做好吃的才问的,妈妈太了解我的小心思了,她便在给我打扫屋子时没好气的说:“屋子跟猪窝一样,你跟你爸一个样,自己不做饭,一天只问着今天吃啥,你还想吃个啥天爷,今早的酸菜节节子,我有点失落的起床了,妈妈知道我最不喜欢吃酸菜馓面饭、酸菜节节子、酸菜疙瘩拌汤,可他就喜欢隔两三天就做这些,我家的酸菜酸的要死,而且家人还都喜欢用玉米面做这个食物,吃着吃着就感觉沾在牙齿上了。
我穿好衣服,推开门时一阵凉风立马扑到了我的脸上,看着庄里的一座座土坯瓦房悠然自得的横着,房上还有些雪迹,他们都在等待着温暖的太阳,可只有二叔家的房子最幸运,太阳总是先要照到,等太阳把他家晒爽了,才慢慢的一家一户的照耀起来,因为我家在官坡角下,所以一直是最后照到太阳的,不过也是太阳最后落山的。
等我起床到旧房大厅准备洗脸时发现妈妈在骗我,她做得不是酸菜节节子,而是我最喜欢的猪肉臊子米饭,我狠狠的吃了两碗,真是好极了,我的老妈辛苦了,我们在美梦时你就起床了,就连缸里的水都结冰的情况下,你就给我们做饭,手冰的像铁一样,还要去触摸冷的像冰块一样的厨房,做好了饭我们还挑三拣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吃完饭哥哥说:“我要去武都城到市中心玩玩去,你去吗?”反正在家也闲着,那就随哥哥去看看我们武都城的变化吧,反正哥哥自己有车,他要去空车也是去,带着我也是去,还不如去玩玩是吧。
不一会儿就坐着哥哥的车离开了古朴的漩涡坝,告别了我斜坡的老白杨,还在远远的眺望着我村的老爷庙时,汽车已经行驶过秦家河,不由得看了一眼姑父家的房子就匆匆而过了,路边喧闹的河流,头顶陡峭雄伟的山林和山顶的古寺与巨松,则不由得把我的家乡装饰的更加神秘,别有一番意境了。
也不由得想起了古寺不远处的潘家山,我一直被潘家山那山林峭壁下广阔的长满野草的院子与瓦房搭配的幽野的静境和赵家山秋日里满天飞的美丽的木莲花所影响,我的乡可真是一方深藏不露的净土。
不过让我最深刻的还是我的庄,我国民少校的太爷跟着我市第一个走上抗官造反的任贵成与任登彩、任登龙父子与军阀孔繁锦、马尚智斗争,占领我龙坝乡和隆兴乡几十个村建立凤凰堡、凤凰县和太爷最后成为康县掌握军权的副县长的故事和任登彩的妹妹神仙婆婆口里流传下来的对于现在的预言的话语要更感兴趣些。
正当我在车里想入菲菲时车已经到了牛蹄关,山上白雪皑皑的更加冷了,到了牛蹄关就离我们的繁华的武都城更近了,也让我想起了他乡人讽刺我们的:“山清水秀人不秀,鸟语花香饭不香的话”,同时也想起了我乡讽刺他乡人土盐客的话。
不一会儿就到了重商严重,每个人都有生意头脑的安化镇,我在这里念过三年的高中,雄伟漂亮的武都八一中学就坐落在安化镇上,他就像安化镇的一颗耀眼的明珠,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老房东和武都扛霸子田飞龙,还有那光绪年间立在梧桐树下的那块写着古洪化的石碑。
安化镇红土的山峦光秃秃的趴在大地上,那八一中学背后山上盛开的桃花和中学时期和老乡同学们深深的情谊又在脑海里浮现。
不一会儿就到了马街,对于马街我一直都是经过,而从来没有停留过,而他的名声还得是武都首富王二朝的故事与马街的炮竹厂爆炸的传开的,过了马街很快就到了复杂而热闹的武都,从西关开始那雄伟的西关城门和老街便出现了,城门是修缮后的,模仿明代建筑,城门上面的房檐间几条栩栩如生的金龙甚是威风,估计这就是我们武都唯一的有点古老的角落了。
刚不久我们就来到了钟楼滩,我们的区政府所在地,政府外面是古代建筑的门面,门口还有很大的石狮子,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又到了钟楼滩公园,公园是模仿秦汉风格建的古建筑,玩了一会儿就去我另一个哥哥家,然后我就和三个哥哥和两个嫂子聚在一起吃串、吃自助餐。
吃了后我和哥哥在对我最好的秦文文哥哥家待了一会儿便去了东江,我们的市中心,汽车行驶在彩虹桥上感觉像是飞了起来,这武都的变化真是大,不知不觉的就有了五一二公园,还有宏伟的市政府和新修的陇南火车站,本来我和哥哥打算要去著名的万象洞与道教名山五凤山的,可打算着打算着却几个老朋友去了瑶寨,瑶寨的风景也算很美,可是人为痕迹太多了,一点也不好,唯一的安慰就是瑶寨的洋芋搅团让我吃的过瘾,还有武都的米皮也是让人不得不提的,那调料真是太好了。
说了半天也该进入正题了,哈哈…,我的名字叫任志非,大家都叫我二胖子,体重一百七,腆着一个啤酒肚,红扑扑的面颊上不由得流露出幽默,今天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必须是我自己了,要不然还写个 毛,因为今天遇到了我的一个朋友任正永,回到了我的家乡所以才这样磨磨蹭蹭的写,所以才回忆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
和我的朋友很多年不曾见面了,感觉也不知要说啥好了,既然不知说啥好了那就擦肩而过吧,反正他也没看见我,我不打招呼一切就都没发生过,对,就这样利落的决定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之前的关系本就爱恨纠缠,正当我低着头要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却冷不丁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要不认识我了吗?走去那边餐馆聚聚”,我立马爽快的答应了,还自圆其说的说:“这城里人太多了,没看见你,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重逢”,他说:“没事,就和你闹着玩的”就这样我们吃着喝着便说起了往事。
他说:“想当年学生时代时我们多么的狂妄,还记得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时期吗?那时我们的班主任是梁老师,一个矮戳戳的胖子,一个通过自己的努力从乡村调到我们中学的老师,记得最后一排坐着四个人吗,我们号称四大金刚,就你小子和我们四个都打过架,我就和那个最早辍学的没打过。”
确实,我们三个都曾经打的不可开交过,那个傻乎乎的大个儿叫李端宏,本来应该叫瑞宏的,只是小时候登记户口的时候把字儿弄错了,所以一个本该寓意很好的名字一下子就庸俗多了,他和我打过架,记得他一下子就把我按倒在地了,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脸就在土里蹭,别提多可怜了,多亏一个老师经过他才赶紧放开了我。
这他妈的老子哪能服,第二个回合人家又推到我了,正当他得意时,我双手抱住他的双腿一用力他就摔了一跤,哈哈哈,老子要跟你玩阴的,等他找起来后就没在没打过我,我的改变策略呀,跟人家硬碰硬肯定不行,他猛扑过来我就灵活的闪躲,一个胖子的灵活一般人是想不到的,很快我就把他耍的没力气了,最后被我泰山压顶似的,他就被我压在了我的脂肪下无处可逃而投降认输了。
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一直腻在一起,还做了同桌,只是关系刚非常要好时他便辍学了,只记得拿走了我的一支钢笔没有还我。
端宏走后,我们班又出现任氏三匪,这是我们的数学老师起的,还骂我们三个人,说是我们村以前是土匪窝,说我们三个都跟土匪一样,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冤枉与懵逼。
我们三个人也都彼此打过架,我们三个人中最狂、最二、最重义气的是任杀龙,名字很霸气的,听说家人起的不是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跑到派出所改名的,年龄与个子都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小的,黝黑的皮肤就像是雷劈了一样,这家伙特别狠,曾经就和我一言不合时抽出过刀子,我就随手抓子凳子,准备凳子战小刀,不过幸亏同学们给拦住了,不然我就有生命危险了,他还一气之下离开学校回家不读书,可后来又被家长送来了,不过这次他就乖了一些,也不知怎的我都就都彼此释怀了,还成了很好的朋友,现在还时常联系。
记得,他喜欢过一个我们的同学,那个女同学的名字在脑海里时隐时现,感觉就在嘴边了,可就是想不起来,算了不想了,我只是记得他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还有那安静而给人稳重的性格,感觉她能够让人很放心,看着她就有一种流浪的心找到归属与着落的感觉,那么的实在与简单。
也不知怎的,她就辍学了,杀龙也就跟着她去了,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见过面。
还有一个我的好兄弟就任正永,高高的个子,红扑扑的面颊,卷卷的头发 配着他的斜眼歪嘴看起来很凶,别人见他都绕道走,怕弄不好溅一身血。
当时的我也是一个愣种,别看我傻乎乎的挺和善,平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是个喜欢写作的酸人,好像打架和我这种人关系不大,可我的洪荒蛮力也不是吹出来的。
我也还就不信了,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能牛逼到哪儿去,只要你招惹了我,哪怕你是老虎,我也要揪几根儿胡须。
记得最多时我一天能吃十八小碗的米饭,把菜加起来估计吃了有二十三四碗,在食堂吃饭我和我的兄弟任高强那可是远近闻名的。
也不知什么原因,我就和任正永打了起来,记得为了给自己壮胆还说了一句很霸气的话,原话好像是:“都是男人,别说废话,来呀”,他也说:“谁怕谁呀”。
说完我们就撕打了起来,他虽然看上去很让人怕,可是真正打起来他比我还是差一点,被我几下就推到了,得亏同学们把我们拉开了,要不然可真是要把事情闹大发了,不过我就吃了这些劝架的亏,拉我的人里面有他的好朋友,到底是谁把我在混乱时从后面踢了两脚我确实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是他和另一个同学扯住了我的双手,让他冲过来给了我一拳,本来想还击,可是被同学们包围着、拉扯着,他也被同学们簇拥着推出了教室,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
后来他的朋友为了出气想让我出丑,就在课间操结束后,我被我们班十六个男同学堵住了,他们想当着我们班的女同学和全校其他人的面,把我抓住抬到乒乓球台上,我猜得到他们想拿我模仿农村杀猪的,把我抬上案板,然后用他们的手抹我的脖子,还要玩弄我的脸、拍我的屁股,估计他们还要说:“这胖子肥头大耳的真像案板上待宰的猪”,然后他们得意的笑起来,我也算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我可是个灵活聪明的胖子,他们的意图我早就看穿了,想羞辱我可没那么容易,我连推带逃躲的,滑的像一条鱼,他们费了很大功夫都抓不住我,我也机智,一把抓住任正永的朋友,他一副小人嘴脸,瘦瘦的,让我把他给扔到了乒乓球台上,在脏兮兮的、满是尘土的球台上摩擦了几下又扯到地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我狠狠的看了其他人几眼,又立马起来推到了几个,其他人都怕溅自己一身血,赶紧的跑远了,就躲在教学楼门口,这一人战十六人就更出名了。
后来数学老师在上课时提问了我、杀龙、正永,还骂我们是土匪,就是任氏三匪,从这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好了,可是我们三个没有排行,因为没有谁愿意服谁,也没有人愿意做老二,我们三个当时也是一方霸主,学校一半人都在我们的管理之下。
其实人这种动物啊也简单,大多数都是听话的,只有几个想挑战权威的,只要能压住某几个人,自己敢于担当,能让大家都过的舒心,其实他们都乖乖听话,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很多人才会做墙头草。
平时,杀龙、正永他们待同学欺负他人的时虽然我不阻止,但我也是不会干涉的,我干的都是谁被欺负了,然后帮忙打抱不平,后来慢慢的他们也不欺负人了,因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不参加他们就觉得不太好玩了,只有我们三个一起干才有意思,虽然我们彼此大打出手过,可毕竟是青梅竹马一个地儿的,同乡情结让我们真正儿的成了铁哥们。
慢慢的他们也就不欺负人了,只会收拾刚来中学的二里二气的愣头青,那要是抓住就往死了整,老师都不敢为难我们,只会对那个被收拾的同学说:“自己多长个心眼”。
正永也是个怪人,他的学习很优秀考了重点大学了都,可惜在哪个重点大学转了一圈就回家不念了,可能是太渴望浪迹江湖了吧。
我在大学待了一年也就结束了,大家都说我是胖子,说我长的丑,也没有对象,可能是对学校失望了吧,所以就以请假一个月为理由,走出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后来我也是闲的荒,就准备学些农村的土东西,这土东西还挺复杂的,它主要有三大门派,一个是叫魂门,他涉及迷信、阴阳,而主要以医学为主,还有礼德门,包括有为孩子起名,孩子的百天主持,还有看日子吉凶和喜事、丧事、中秋、过年等大节日的一些事宜都需要他们,还有个阴阳门,这个就比较高深神秘了,什么斩妖除魔、收鬼、算命、测算丢失的东西、跳大神、做法术、沟通神灵、请正神送瘟神之类的就得由他们负责了,这里最吃香的是跳大神。
这三个门派里面最牛的那个人才能叫先生,我们全乡也就三个先生,除了他们可以被人叫先生,其它的我乡两万多人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是先生,大家见了他们都要打招呼,恭恭敬敬说说声:“你好,先生”,我就想做个他们一样的先生,让大家都敬重我。
做先生成了我的目标,因为我的奶奶和礼德门的礼德先生龙易古是姊妹,所以礼德先生龙易古把他的本事用了两年时间都交给了我,还另外教了我拉二胡、吹唢呐,我学会了之后也算是半个先生了。
可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满足,我还专门去另一个村拜见了另一个村的叫魂门的叫魂先生李德贵,他是一个小学老师,医术非常高明,大家都叫他神医,他唯一不治的病人就是不听话的,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得了什么病就是这么厉害。
他多么渴望叫魂先生能教会我一切呀,因为我在先生龙易古那里一定有了很好的底子,可是他没有教我多少,因为伟大的叫魂先生已经病入膏肓了。
最后,只是给了我一本叫魂门的圣书《天人说象》,我又研究着学了些皮毛,其实把我们的先生和影视剧里的师傅不一样,那些师傅还说是留一手或传内不传外,可我们这里尊敬的先生是寻着给人教,他生怕自己以后自己的东西失传了对不起祖宗,他们根本不会留一手,只觉得自己的徒孙要是比自己厉害那就是给自己长脸了,可是无论哪个先生都告诉他与可怜人站在一起,无论再厉害都要与弱者站在一起,这就是无论是哪个门派都宣扬的一种精神,总结起来就是不要因为高山雄伟而抛弃了蝼蚁的神奇。
最后,我的名声越来越响的缘故,阴阳门的阴阳先生赵二狗主动登门要教我阴阳门的所有本事,因为他们三个先生的技艺都出自道教的苦德道长,觉得我学的最快,其实他们希望我能管理三门,把三门都发扬光大,阴阳先生赵二狗教我打羊皮鼓、敲锣、背跳大神的经文,学习跳大神,学习卜算、做法术,这是开始我才真正的成了一名先生或者神棍,总之大伙都叫我先生,见了还要尊敬问声:“你好,先生”。
我学成几天后阴阳先生就因胃癌去世了,他们三个先生都被我按着他们的遗愿埋在了对阳坡,那可是风水宝地呀。
他们走后我的日子过的可滋润了,每天都有事做,几乎全乡的每家每户都有我存在,虽然现在差点了,可还是能活。
为什么差点了呢,还不是因为我这个别人眼中的死胖子全乡跑,而挡住了三位先生其它徒弟的财路,他们于是一个个成了黑社会。
就在几个月前,有两个三位先生的弟子居然来我村去欺负且侮辱小孩、乞丐和傻子,有一次他们就在我村辱骂一个傻子,我觉得应该打死他们,可是人家手里拿着铁家伙,我傻乎乎的上去被人家就是几下,打的我耳朵里嗡嗡的,等我逃开找来人时他们已经跑了。
大伙抓不住也不是个办法,最后我就在村口这写了个牌子,只要你们不在欺负人,我答应哪里都不去,只在本村活动,也真是有效,从牌子亮出的那天我村也就风平浪静了。
我最讨厌欺软怕硬的恶心种了,没办法我只能做出让步了,我乡既然容不下我,那我何不去更远的地方呢。
对,就这么决定了,不管哪里,只要能让我这些土东西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我就无愧于授艺给我先生了。
于是我大施迷咒术,村里的那几个乞丐与傻子便成了我家的活机器,他们只听命与我刚回说话的孩子,我教会孩子:“我要吃饭、我要睡觉、你去干活便”的三句话便走了”,他们也只听这三句话,其它一概不听。
十多年后我才回来了,是以非遗传承人的身份,我的孩子也长大了,我这才给他们解除了迷咒,为了报答他们,他们成为了我的徒弟,后来我的徒弟也越来越多了。
慢慢的,一旦有了闲工夫我就指点指点我的徒弟,还想着写一本书,但是书里要把空幻与控制人和动物精神的一块儿不能写,而且也不会教给任何人。
如今三十多的我只要有人遇见我就尊敬的叫声:“你好,先生”,我也及时的说出:“你好,你好。”
文/废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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