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伏的背影,挡住哭泣的心。有些故事,是该说给懂得人听。伴着话语,眼角就这样,一朵接一朵地开出泪花,好令人怜惜。我们都要更努力,更有勇气。
等下一个天亮,把回首过往的情绪收拾好了,继续背着行囊赶往人生的彼岸。无论路途是艰难还是平坦,都要撑起一片天空,给自己要守护的人一个依赖。
19年前,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过泥泞的乡间小道。带她回到年迈多病的老母亲身边一起生活。那年他和她结合了,成为夫妻。没有多华丽的婚礼,没有多富裕的家,没有什么海誓山盟。只是他的一句“我爱你,我会守护你一辈子”。那年,他和她共同建立起了一个家。他用他的肩膀给了她一个依靠,一份温暖。那时,他的肩膀,是他爱情的依傍,是他担当起丈夫这一责任的支点。
18年前,一记女婴哇哇的哭声,划破小村庄的宁静。她满脸疲惫地躺在床上,他紧紧地我这她的手,满脸既是心疼,又是欣喜。那刻,他成为了父亲,她成为了母亲。他的肩膀,又多担当起了另一份叫做父亲的责任。
14年前,他仍紧握着她的手,守在她床边,只是床上多了一个小宝宝。之前的宝宝已经4岁了,她也正趴在床沿上,好奇地看着她的妹妹。他那年迈的母亲,见又是女孩后,大声骂了她一句“倒霉鬼”然后变摔门而去。房间的门被摔得咿呀作响,格外渗冷人心。4岁的的宝宝被吓得哇哇大哭。他一只手把宝宝抱在怀里安抚,另一只手紧紧我着她的手,告诉她“我永远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那时他的肩膀,又多加了调节家庭矛盾,抚养两个孩子的重任。
母亲的重男轻女,国家的计划生育。家庭收入不高,支出却大。迫使他不得不在第二个宝宝出生后的第二天,连夜带着她和第二个宝宝逃去大城市里生活。把第一个孩子留给并不喜欢孙女的母亲在农村带着。
国家计划生育,把他接的房子一扫而空,连房顶的瓦片也所剩无几。她母亲直接丢下孙女,去了她小儿子家。幸好邻居好心,把孩子抱进屋里。赶紧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接孩子。
在某座大城市里,他租了个小房子。他出去打工挣钱,她在家里带孩子,同时带孩子。同时她还怀着一个孩子。12年前,他们拥有第三个孩子,是个男孩。终于合了他母亲的心愿。在那段时光里,他是温暖的依赖。他是孩子们的英雄。他用他的肩膀,给她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11年前,他带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只是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他牵着两个孩子。回到那个村落。重新修建起房子。想接母亲回来。因为他知道母亲是极不愿住在城里的。他要告诉母亲,她又多了个孙子。
可这次他把母亲接回来时,只是带着他的弟弟,回来分家里的那点薄田的。那天家里闹翻了,大吵了一架。随后母亲就跟他弟弟去了大城市。他也无奈,只是尽管身上担着抚养三个孩子的重担以及修房子,还有还超生孩子以及这些年奔波欠下的债务。他也要努力给她和孩子他能给予的最好生活。他拥他的肩膀,撑起一片天空。
他依旧每个月给母亲寄钱,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一点点除草,一棵棵竹子,一棵棵树木地砍下,再背到城里去卖。每年春天还要种树,种庄稼。怎样辛苦的活他都干。她也每天带着三个孩子在菜园子里和田里忙活。有时也跟他一起去山里干活。
等孩子能上学了,就全部走读,做住校生。他便和她一起干活,两个一起。无论生活多苦,多累,都用微笑走下去。有时候他们也会吵架,但两人又会自动愈合那些吵架的伤口。之后又更加恩爱地走下去。
8年过去了,他与她一起,用双手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在城里买了房子,他给妻儿一个更好的生活。可是这边刚刚晴起来的天空,因老母亲癌症晚期的噩耗,如晴空霹雳般,又阴了起来。他弟弟把母亲送会老家就回城里了。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照顾。他默默挑起这个重担,又带着妻儿回到老家。放下工作。悉心护理母亲,直到母亲离开人世。也没有一句怨言。
他用他的肩膀,给母亲尽了最后的孝道。
从那3年后的如今,他工作越来越好,给她和孩子的生活也越来越来好。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刚刚高考完,很恰好地考了个世界上最浪漫的分数520.(我爱你)
他与她的开始,也是因为他对她的一句告白“我爱你”。如今,他与她偶尔会吵架,但每次他多会哄她开心。晚饭后他会牵着她的手沿着人行道一直走。走到繁星满天。一起去看城市夜里的繁华,一起去享夜空的宁静。
他和她依旧和初恋那样甜蜜。只是他成熟了。肩膀担起了很多重任。他撑起了一片天空,他和她在那片天空下,种满了爱。滋生了满满的温暖。尽管一路走来都是艰辛,但他,她是幸福的。
也许,人生会给你下一场雪,将你冻僵。但你可以用你的肩膀,去撑起一片天空。如他一般,给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一个温暖的依赖。
他的肩膀是她阔达的天堂。
【作者的话】他是我的父亲,她是我的母亲。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高考520分的孩子。
(文/麦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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