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教室,零星地分坐着几人,窗外是闪闪烁烁的鸟叫声和车子轧过马路时的嗒嗒声。
春天的校园此时太过寂静了。
我扶了扶松垮的眼镜,拇指甲正好碰到鼻上的皮肉――它是温热的,似乎还冒着湿润的汗水。我抬头看见了空无一人的前排,在那桌屉里还写有一串号码,隔不远处又是相同的一串,从字迹来看,很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我想:写下这号码的人,为什么要选择如此不受人青眼,极易遮掩的暗处,而不是光明正大,予人直见的桌面呢?或许,当时写号码的人,受到什么外界的干扰,为规避某种可怕的风险,或是出于某种绝不肯轻易示人的犹豫和顾虑,但这一切终究不可考。
我收回了我的视线,手臂向后习惯地伸展着,带动了背部的骨骼和肌肉,随后我听见了几声清脆的响声,这大概是久坐抑或是长期缺乏锻炼而发出的关节弹响,这响声于我而言,早已习以为常。
大概是学习得过久了,左边临近太阳穴的头骨处的神经做了几下撕扯的运动,似乎是在警告我:“该停下了,你得休息了。”我只好悻悻然接受这告诫,关上这缀满红黑蓝字样的厚厚书本,无奈地趴于桌上,枕在本就酸痛无力的右手臂膊上稍作歇息,十分钟后,我结束了我的午休,醒来的第一眼便投向了窗外的绿色,它的背后是一个装满紧凑教室的柜子,我们也将想它这样的统统唤作“教学楼”。
是的,我们每天从一这样的柜子进入另一个柜子,望一眼敞开的柜门,快速的跑进去,不假思索的,再将自己拼命装进一间名叫几零几的教室里,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当我再次收回我的视线时,我发现了经意间不同寻常了不起的大事件――“我的文字在改变我的注意力的聚集方向,而我的注意力会改变我生活方式。”当我写下一件我最近的困境时,频繁地发现“烦躁”、“真难”这样的消极词汇,而我的脑子也被这样的消极情绪所带领着,陷入更深的境地,可是当我尝试用其他词汇来替换它们时,我发现“我显然被远些积极词汇所带动了,“不知道”、“不想”变成了“如何做”,“烦躁、“真难"”变成了“我喜欢……”当我发觉这其中的奥妙时,我不得不感叹:“我们的脑子是真的是既能作妖。又适应环境哪。”当你写下一段话时,这段话会有其特定的语言情境,他会潜意没地改变你对事情注意力的聚集方向,而随之而来的是你生活的改变。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做事情,要忍得住顺躁,坚强挺拔地找出路,要能接受生活的曲折感,要能勤于思考 ,不去贪溺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
(文/侃易)
支付宝转账赞助
支付宝扫一扫赞助
微信转账赞助
微信扫一扫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