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校园,在其中活跃的我们,还记得那些青涩时光吗?
杨虎从家里带来一瓶白酒。到晚自习放学,我、野兽、创创、虎哥打牌斗地主。输的把酒倒进酒瓶盖里就着从学校小店里买来的酒鬼花生一饮而尽。花生米经常是创创去买的。一口浓烈的白酒配上咸辣的花生,酒辣加上花生辣香,入肠,身子象注入一道暖流。单孝轩这时会坐在自己的床上玩游戏,牛旭则会在班里和女生胡扯,回来得晚。
大概是星期一班主任老罗来查宿舍,我们会先洗洗,他来的时候我们都在,他一走,我们立马穿上衣服出去上网。寂冷的大街,夜色迷茫,一轮冰月悬在头顶。那次是高考百日誓师大会,我们觉得无聊就悄然离席,从厕所翻过去网吧玩,我第一次翻,跳起来扒墙时一不小心手上蹭掉了一层皮。
有次周末我们趁老罗回淮北,我,创,杨虎,三个去学校外面去掏蚂虾、螃蟹。谁知学校外面除了农田就是干涸的土沟。这倒是个幽静的地方。后来,我和刘冶也曾来过这儿踏青,我们穿过起伏的沟垄,走过满是尘烟的公路,踏着浓绿的野草,最后来到田野中的一座颓败的小石桥上相坐而谈,躺在桥上望着天空。凉风阵阵,舒服极了。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们还是在那些水质浑浊的小土井里掏出了五、六个小螃蟹和几个中等的虾,弄得浑身是泥地回到了学校。本来是想卖给街上的小贩的,这点成果,只好自己带回宿舍了。把它们放在一起,它们打得臂断肢残的,过了一些时间,大概由于营养不良吧,因为每天只喂它们清水,死掉一些。最后我把它们扔进了高一教学楼后的池塘,不知道活了没有。
晚上放学后经常没事干。杨虎喜欢放Beyond的歌来听,创创用他那修了又坏、坏了又修的mp4看大部书。野兽玩QQ。单老大还是玩手机冒泡,牛旭在干什么?我忘了,这小子床上总有几本书,也不知他是不是在看。如果是有月光的夜晚的话,我就会在阳台上看月光,歌声也会从宿舍阵阵飘出。当那天虎哥放老男孩时,我就想起若是分别,以后的样子如何。不过“分别”这个概念在我的脑海里很模糊。只是那时的月色这么柔和,让人感觉这一刻仿佛永远不会结束。
(文/已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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